且插梅花醉洛阳

且插梅花醉洛阳

枭磔小说2025-05-29 01:04:25
浓重的血腥味在林子里蔓延,枝叶沙沙作响,平地风起。那群男子恐惧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全身发颤。少女轻轻的将一缕发丝撩到耳后,指尖从剑身拂过,眸中一缕嗜血之意,身形略动,像翩然而舞的仙子,可没有人欣赏。那群

浓重的血腥味在林子里蔓延,枝叶沙沙作响,平地风起。那群男子恐惧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全身发颤。少女轻轻的将一缕发丝撩到耳后,指尖从剑身拂过,眸中一缕嗜血之意,身形略动,像翩然而舞的仙子,可没有人欣赏。那群男子面如死灰,后悔一时贪念。“住手!”一声暴喝传来,那些男子面上微露喜色,或许来的人能救他们。但少女不为所动,剑毫不犹豫的探出,直到那最后一名男子倒下。
“你在做什么?”冷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夹杂着丝丝怒气。
“杀人啊!”少女转身,收剑回鞘。看着那位男子的眼眸,极其认真地说道。
“长安之城,天子脚下,你竟敢当众行凶!”男子被她理所当然的神情气道,拂袖怒声道。
“当众?这里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吧?何来当众一说。”少女淡淡的说道,眸中嗜血之意毫不掩饰。
男子自然懂她的意思,阴沉着脸。他本来要出城去洛阳,在途中听到打斗之声,才匆匆赶来,不料惹祸上身。他抿着唇,良久才道:“姑娘如何称呼?”
少女呆了呆,眸中一片空茫,良久才道:“江……纤尘。”
男子认真地看着她,一身白衣,有别于妖娆魅惑,像空谷幽兰般。她面上一片清冷,双眸如幽潭,似乎打着旋,不断的吸引人下陷。一身风韵,尽在这双眼眸。可笑她杀人不眨眼,此时眸光竟澄澈至极。
“那你又是谁?”江纤尘出声问道。
“在下华流照。”男子被打断神思,顿了顿,回答道。
“哦。”江纤尘一垂眉,淡声应道。
说到华流照,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年纪轻轻,便位居宰相之位。他确实有些能耐,将昱朝治理的井井有条。他现在可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江纤尘听到这个名字,竟然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莫怪她,她的确不知晓这个人。
“为何要杀人?”华流照冷声问道。
“是他们该死!”江纤尘面上有些薄怒。
“你父母呢?”华流照再问。
江纤尘又茫然了,脑海中似乎有一幅画面,那熊熊燃烧的火,那凄厉的叫喊!眉头微微皱起,越想越痛苦。拔剑,杀人,内心有声音叫嚣着。她猛地一抬头,看向华流照的眸光也变得异常诡异,有兴奋、有挣扎、有痛苦。
“江姑娘?”华流照小心的开口,他已经看出她的不对劲,他可不想成为剑下亡魂。他虽然有武功,但绝不会和女人动手。
江纤尘只是死死地盯着他,并没有答话。手微微的握紧剑,似乎想要拔剑出鞘。
华流照心中一惊,顾不得那么多,在她还没有动作的时候,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快速的点了她的穴。
大道旁,有一辆马车停驻,马车前的男子焦急地四处张望,待看到华流照之时,松了一口气。突然又醒悟过来,指着华流照怀里的女子,结结巴巴的说道:“爷,这、这位……姑娘是?”
“南浦,少说多做,你不懂么?”华流照觑了他一眼,纵身跃上马车,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属下知道。”南浦立马低头,坐上副驾赶车。
马车内,华流照仔细的看着江纤尘。她一袭乌黑的长发垂下,挡住了半边脸,眉间紧皱,似在忍受很大的痛苦。他抱紧江纤尘,轻轻的喟叹一声,这样一个女子,竟然流露在外。
轻轻地嘤咛一声,江纤尘悠悠醒转,睁开了惺忪的双眸。眸中,淡淡的水雾,格外的惹人怜。她静静的看着华流照,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你家居何处?”华流照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江纤尘茫然的回答道,她不想去想。
“那你师承何处?”华流照再问。
“死了,我杀了他。”江纤尘淡淡的说道,答非所问。
华流照一惊,双臂不由的箍紧。她竟然弑师!平了平情绪,他再问:“那你要去往何处?”
“杀人……报仇。”微微的思索,江纤尘毫无防备的说出这话。
“为什么?”华流照有些抽搐的问道,她怎么可以这么血腥!
“不知道。”江纤尘皱眉,有些不耐。
华流照无语,静静地享受软香温玉在怀。不知她受了多少苦,突然下了决定,要将她带回家。
洛阳城。
马车缓缓的进城,撩起帘子,看外面行人络绎不绝,华流照嘴边浮起一丝淡淡的微笑。难得空闲,岂能亏待自己!
车子向前去,人迹渐渐的稀少。华流照掀开车帘,朝外望去。只见残垣断壁,那烧焦的痕迹依然存在,可以想象得出,这里曾经经历过怎样一场大火。
“爷,这……”南浦停下车,为难的说道。
“这是何处?”华流照疑惑道。
“属下不知。”南浦答道。
正疑惑间,一声微弱的声音响起。
“不要……不要。”江纤尘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惊恐地看向外边那片焦土,脸色苍白,她的双手紧紧攥着华流照的衣襟,眼眶中盈满泪水。
“江姑娘?”华流照有些疑惑,他轻轻地唤了一声。
“快走……不要到这里,不要。”江纤尘困难的说道,一张脸褪尽血色。
“好。我们走。”华流照点点头,内心虽然有疑惑,但还是唤道,“南浦,走。”
到了驿站,江纤尘的情绪略为稳定下来。
华流照安顿好江纤尘,便独自一人去了那片废墟。人迹罕至,周围即使有几家房子,也都是空的。他有些疑惑,为何没有人来重新收购这块地,重新建房,反而都避之不及。呆了很久,终于看见有人经过,华流照急忙将他们唤住。
“这位老伯,此处为何无人居住?”华流照一拱手,问道。
“公子是外地来的吧。”那位老伯看了他一眼,说道,“十年前,这里发生了一场大火,这一家人都葬身于此了。想当初,江家可是咱洛阳城首富哩,江老爷为人心善,竟遭如此横祸。不幸啊!”说着,他还叹息着摇摇头。
“那这一带为何没有居住?”华流照再问。
“死了,都死了。”老伯说道。
“那江家有没有人幸存?”华流照急忙问道。
“江家有一双儿女,但这十年无人见过他们,应该都葬身火海了。”老伯说完,便不再答话,慢悠悠的离去。
华流照紧拧着双眉,他没有回去,反而去了府衙。十年前这么大的案件,衙门应该会有存档。然,他却是失望了。时间长久,洛阳的知府知州换过一匝又一匝,更难找出头绪。
待回到驿站,天微微有些黑了。南浦焦急地站在门口张望。一看见华流照,便急急的赶上去道:“爷,江姑娘不见了。”
“什么!”华流照心中一惊,转而平复下来,“南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