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要春天
引文:昨夜的路灯还闪着疲倦的微光,黎明的街道焕发着朝露的清新气息,就连路边的积水也波光粼粼。常悦站在窗边,莲藕似的小胳膊搭在窗台,肤若凝脂,身材更是娇好。盈可一握的纤纤细腰,侧面显出优美的弧线。但黑亮
引文:昨夜的路灯还闪着疲倦的微光,黎明的街道焕发着朝露的清新气息,就连路边的积水也波光粼粼。
常悦站在窗边,莲藕似的小胳膊搭在窗台,肤若凝脂,身材更是娇好。盈可一握的纤纤细腰,侧面显出优美的弧线。但黑亮水灵的眸子里却隐隐地藏着泪光。
“咚!”。甩门的声音刺痛常悦的耳膜,身子不由地颤了两颤,是丈夫邵文平回来了。前不久,邵文平被公司辞了工作,八成今天一大早,又去公司拦董事长说好话,碰了一鼻子灰回来的。
(一)
常悦是一名医院护士,生性温文而雅,自小父母离异,跟着乡下的外婆。母亲陈曼经营起一家服装店,经济还算稳定,陈曼由于自己的婚姻失败,分外担心女儿看人的眼光。当年,常悦和男友陆铭,高中相识,感情挚真。但陈曼嫌弃陆铭父母双亡,坚持不许俩人交往。
邵文平本是农村出身,一次偶然,与“茵佳美化公司”的总经理稍有来往,现任董事长的助理。职员得知有新官上任,时不时的会请邵文平吃饭,希望可以让他在董事长跟前替自己美言几句。常悦的姨妈陈文佩也在这家公司做职员,自然也少不了向邵文平献点殷勤,便与他商量着,要把常悦介绍给他。于是,她请邵文平到自己姐姐家吃了顿饭,搞了次“暗相亲”。邵文平第一次见到常悦时,便对这小姑娘心生情愫。日后,邵文平三番好几次的拜访常家,其实说是拜访,倒不如说是上门讨好罢了。这么一折腾,陈曼也越来越肯定了邵文平这个人,常悦的反抗始终未能动摇母亲和姨妈,每次与陆铭尝试说服母亲时,母亲总是无情的将二人拒之大门以外。
陆铭只是一名在小学校园实习的年轻教师,自知没有什么充分的理由说服常悦母亲。隐忍着内心无边的悲痛,说是能够理解常悦的苦衷,以及常悦母亲的做法。
(二)
婚后,邵文平的态度简直今非昔比。邵文平气鼓鼓地坐向沙发,脚后跟搭在茶几边上。嘴里直犯嘀咕:“挨千刀的,开除我?平常没少给你送礼,杂还这么黑我?”
常悦不紧不慢地走进厨房,端出早饭。“过来吃饭吧!”常悦边摆弄碗筷说道。
邵文平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上了餐桌。“整天就这么几样菜,是个人都腻了。哼!依你妈那个德性,也只能教出一个花瓶。”邵文平翻着白眼,不悦道。
常悦一脸无辜,平时母亲的服装店太忙,没空做家务,最喜欢吃自己做的饭菜了。常悦怒视着他,说:“你这话什么意思?轮不到你指责我妈!不喜欢吃的话,自己去做啊!”
邵文平一听,急了,大膀子一挥,碗碟纷纷碎在地上,常悦猝不及防,被溅出碗的热豆浆烫到了胳膊。
“啊~!”。疼痛感加上眼前的突生变故让常悦失声大喊。
邵文平气急败坏,一把揪起常悦的头发扯倒在地,咬牙切齿的一阵乱打,反唇相讥道:“死娘们!连个蛋都不会下,你有啥资格跟老子叫板?说你咋了?说你咋了!”
常悦无力地趴在地板上,苦笑着,脸上的泪水滚滚而下。她感觉自己现在足够难堪,但对于这个男人,她真的不想多说什么,踉踉跄跄地冲出家门。
这时,邵文平的妹子邵丹过来了。看到家里一片狼籍,满腹疑问:“哥!杂了这是?”
“你甭管!”邵文平不屑地说道。
“咱妈让我回家带来点东西,她说是咱村东头王婆婆家的秘方,专治我嫂子的病。咱妈还说,实在不行,就带嫂子去医院瞧瞧。”
“瞧啥瞧?瞧出病了,还得话钱给她治。行了行了你别管了,你没啥事的话把这地上拾掇拾掇。”
“哦!我还得去唐家做保姆呢!”说着,邵丹便噘着嘴,转身走了。
(三)
常悦跑出来并未回娘家,则是去了死党晏佳的家里。
“该去医院复查了吧?”晏佳问。常悦用冰块敷着胳膊上的红肿的烫伤,无力地点点头。晏佳连声轻叹,“有本事的男人外面厉害,没本事的人家里厉害!”
“我早就有心理准备,可没想到他骨子里的思想,比我想象的还要传统。”言语无味。
“非得让他提出离婚?你也可以提啊!”晏佳无奈。
“在自家丈夫丢了工作的时候我提出离婚,别人怎么想?恐怕连我妈也不会答应啊!”常悦道。
“那你难不成带一辈子节育环吧!万一哪天姓邵的发现你并不是得了不孕症,以后的日子肯定会比现在还要糟糕,爱惜自己一点好不好?”晏佳眼中满怀心疼。虽然自己的家不算富裕,但日子还算美满,丈夫也是知道疼自己的,真不忍看到常悦过成这样。常悦一时难以抑制情绪,满脸泪痕像带雨梨花,紧紧抱住晏佳失声大哭。
再说邵文平这边。再三考虑,终于还是踏进了叶虎的地下仓库。
“虎哥!我求你留下我吧!当年,我他妈就该一直跟着你干,现在这种没钱的日子,我是真不想过了!”
叶虎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我说平子!你也太损了吧,拿着在我们这挣的钱到外面买官,你不是要独干吗?”
“哥!我当时不是琢磨着女人的钱好赚嘛!你也知道,我这么粗的人,哪合适干那个呀!”邵文平试图为自己找机会。
“行了!其实我早料到你会来找我,废话少说,听好了,最近有一批货,往外地一家酒吧运一批摇头丸和K粉。还是老规矩,你三,我七!”
(四)
陆铭在“联办小学”第四次被评得优秀教师,买了些水果来到干爸家看望老人,老人名叫余家哲,唐山人,是“联办小学”退休的老教师。在那场地震中失去了双亲,以及妻儿。老人当时正在外地教学,才幸免灾难。尔后,便定居在了这里。
“人这一辈子也分四个季节,你小子今年34,都快入秋的人了。我起码还有个惦记的,你呢?还一个人呐?”老人坐着摇椅,亲切地问道。陆铭在一旁为老人削着苹果,淡然一笑。
老人轻叹一声,“那闺女前天来过,还买了些茶叶。她还没忘和你一起认过我这个干爹呢!叫得我这个心里呀!甜滋滋的。”老人的脸上洋溢起满满的幸福。
“爸,我只是太忙了,等有看上的了,一定给您带回来瞧瞧。”
“哼!你小子瞒不过我,你肯定还放不下她。你们平常都不联系吗?我总感觉她过得并不好,我不确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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