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年(4)
大年三十,农历上一年的最后一日,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新年。大人忙着准备年货,小孩则忙着玩,街头巷尾已经可以听闻到鞭炮声,让人感受新春就要到来了。放眼四周,已经可见小草冒出了新绿,虽然天气还是教人直打抖擞
大年三十,农历上一年的最后一日,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新年。大人忙着准备年货,小孩则忙着玩,街头巷尾已经可以听闻到鞭炮声,让人感受新春就要到来了。放眼四周,已经可见小草冒出了新绿,虽然天气还是教人直打抖擞,那不是希望的田野吗?也就是所谓的新年新气象吧。本来以为起了个大早,但是爬上二楼,才发现爸妈早已过去老屋那边忙活了。自己也尽快收拾,吃点早餐,然后就赶过去老屋。老屋显得更老了,屋檐、墙壁都有些破旧,向人们传达着岁月的变迁。老屋不大,却住了将近10个年头。据说,这可是一座吉宅,分金壮旺,居之主人丁兴旺,财源广进。虽然风水之说,一直都存在着争议,但也并非一派胡言,当然迷信之也是不可取的,仅当娱乐罢了。
老爸上街买菜去了,老妈却忙着拜神。在潮汕老家,随处可见不同职能的神明。一般在家里就有地主爷,有灶君,有门神等;做生意的一般都供有招财老爷,以保佑生意兴隆,做之顺利。在村头村尾,也会供些神明,以保佑该村平安大吉,人丁兴旺。这在旧社会,是属于落后、愚昧以及迷信的表现,是应该破除的;可是在新社会,这“迷信”之风,却愈演愈烈,是村民落后、愚昧吗?当然不是,虽然其中还有迷信的嫌疑,但是事件本身却是无可厚非的。曾经,我也认为,为什么要搞这些东西,既浪费钱财又费神费力。可是要是没有了这些活动,村民的生活可能会变得相当的乏味,况且也只有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出现拜神的景象,这可为节日增添了不少气氛。当然,不能把美好的愿望寄托在神明的身上,美好的生活还是要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去创造的。
我的任务是送老爷子去诊所打针。老爷子身体一贯都很硬朗,老当益壮的,可这次回家,他却病了,而且病情不断的恶化,身子瘦得可怜,连进食都成了问题,以致要靠打营养针维持生命,想起这些,心里都相当的难过。他辛苦一世,如今正是享清福的时候,却落得如此地步。老爷子神智尚清晰,还可自由活动,穿上大衣后,就坐上摩托车,待坐稳之后,我才启动前行。由于驾驶技术不太娴熟,开得很慢,一方面保证安全,一方面减少与冷空气的对流而不致太过寒冷,不过冷风吹在身上,我已经在发抖了。
回到老屋,发现春联还没有贴,就开始张罗着贴春联。过去几年来,可都是我贴的,就是去年没有回家过年,就让家里人贴了,这次回来又可以贴,还是有点惊讶的。贴春联并没有多大的技术含量,贴得正就行了,但是有一点得注意,哪个先,哪个后要弄清楚,不过贴倒了也无所谓,就说是按照现在的贴法,贴对了就是过去的贴法,也就是上联在右,下联在左。按照规矩,春联的上联最后一个字发音都是仄声,也就是三声或四声,下联最后一个字应是平声,也就是一声或二声。按照这个贴法就没错了。如“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春满堂”,按照前面提到的方法,很快就可以区分开来。老屋就两个大门,贴两幅春联即可,贴春联后,年味马上就出来了,喜气洋洋。
下午,很多人都进入过年状态了,可我却在游离。吃过午饭,就往荣老板的家里赶。荣老板,是我初中时候就开始认识的一个兄弟,生得人高马大的,属一喝水就会发胖的那种老板型人才。弄得我每次见到他发胖,我就心里不平衡,我横吃竖吃,左营养,右营养,体重一直都在120左右徘徊,徒留抓狂之份。打那次龙兄弟大学毕业之时,三人在广州聚过之后,已经大半年没有见过荣老板了,这家伙又发福了。不过,我却没有说出口,后来提到,他也老实承认。荣老板,回到家里,已经好些日子了,身体一直发福。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这谁谁结婚了,这谁谁又小孩几个了,仿佛人除了结婚生子,别无他事。不过,话语中却透露着些许时光飞逝的感慨。大学毕业就快两年了,一事无成,成何体统?两人谈着兴致,不觉时间已经来到4:15,手机响起。
“大哥,快点回家了,等着你放鞭炮呢!”
“这么快吗,好的,我这就回!”
与荣老板告别之后,就折回老屋,一路上鞭炮声四起,真的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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