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妈妈”和“我要当总统”
第一篇是一个名叫陶乐的中国城市孩子写的,字里行间处处透着真诚、善良和单纯,但也有着明显的语病,眼界也显得很狭小,除了关心姥姥就是想着将来要上大学。他的文章题目是《我的姥姥》。今天我去看我姥姥去了,看到
第一篇是一个名叫陶乐的中国城市孩子写的,字里行间处处透着真诚、善良和单纯,但也有着明显的语病,眼界也显得很狭小,除了关心姥姥就是想着将来要上大学。他的文章题目是《我的姥姥》。今天我去看我姥姥去了,看到家门口有个残疾人,我就跟他玩了。残疾人也是人,但跟人们不一样。他长着水灵灵的小眼睛,中等鼻子,中等嘴。残疾人跟人们一样都有着弱小的心灵,我每次跟他玩的时候都躲着他。我跟姥姥的感情很深,因为我从出生到6岁就一直跟姥姥住着,是姥姥把我看大的,教会了我最好听的天津话。姥姥现在平常跟我舅舅一家人住着,每到节假日就自己回去住。她今年75了,很健康,特自强,玻璃都是自己踩着椅子去擦,从来不麻烦人。今天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在擦防盗门,我就想去帮姥姥一把,可是她就是不让,说自己干活还是没问题的。我看姥姥那么坚持,我也就去自己玩了。我看见姥姥家的玻璃都是很干净的,就问姥姥是谁给擦的,她说是自己踩着椅子擦的。我当时就差点哭了出来,75的老太太了,住在高楼上,还要踩着椅子把头探在外面自己擦玻璃,多危险啊!我问她怎么不叫我妈妈和我舅舅过来擦,她说自己能干,就不用麻烦别人了。等我以后上大学了,空闲时间多了一些了,就要开始多帮姥姥干点活,别让她老人家这么受累了!
第二篇是一个农村小女孩写的日记,文中写道:“我好想妈,又好想哭。妈妈从我读一年级就在外面打工,只有过年那短短的一段时间才能与妈在一起。每当有别的孩子的妈在给自己孩子送菜的时候,我总是想,要是我家不穷该有多好,如果家里不穷,妈妈就可以在家里,不必长年在外打工。妈妈,还有我亲爱的两位姐姐,今晚,你们是否听到了我的哭声,是否感觉到了我想你们的心情,仿佛就在这会儿,我感到我好留恋你们。”这个小女孩是鄂东大别山区浠水县清泉镇人,因为母亲长期在外打工,感受不到母爱与家庭的温暖,最后于2001年11月选择了自杀。
第三篇是一个美国小姑娘写给林肯的信。1860年10月15日,在总统竞选期间,西纽约市一个小村庄里有位11岁的小女孩给共和党候选人林肯写了一封信,她在信中表达了自己对林肯外貌的担忧。她担心林肯的外貌在即将到来的总统大选中可能会对选民有糟糕的影响。林肯的竞选画像令她感到失望。她建议说,如果林肯蓄起连鬓胡子的话,他的外貌将会得到改观。就这样,好几代人所熟悉的解放奴隶者的形象被那个女孩在脑海中塑造了出来。
林肯立刻回信说:“我亲爱的小姐,你于15日所写的来信我已收到,我对你信中的建议欣然赞同。我得遗憾地说,我没有女儿。我有三个儿子,一个17岁,一个9岁,一个7岁。他们与他们的母亲组成了我的全家。至于连鬓胡子,我可从未蓄过,要是我现在开始蓄起来的话,你不会以为人们会说我有点愚蠢地在装模作样吗?”
当林肯于1861年2月东行至华盛顿时,他的专列停在伊利与布法罗之间的韦特斯菲尔德。当他出现在人们面前,向聚集的人们讲话时,已明显地蓄起了连鬓胡子。他询问写信给他的小女孩格蕾斯?比德尔是否在场。她就在现场。林肯让她上前来并且像父亲一样亲吻了她的脸颊。
中国人重理轻文,不谈政治,也影响到了小孩的作文,不是“五讲四美三热爱”之类的套话,就是学习雷锋做好事,要不就是《我的爸爸》、《我的老师》之类以亲人或同学为主题的文章,着重内心感受。美国人重文轻理,关注时事,大有以天下为己任的劲头,连小毛孩都敢拿总统开涮。第四篇的题目是《美国总统应该由我来当》,是11岁的小Tom写的,说布什是个傻蛋,应该早点让位。
虽然我今年才11岁,但我要求Bush把总统让给我做。
首先,我先要讲我做总统不是不可能。为什么?因为到2008年美国在全球的残局将是惨不忍睹的,伊拉克的混乱局面,我估计共和党是死要面子不肯撤军,而民主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就是没有人愿意出来竞选总统而承担这个责任,共和党人没有,民主党人没有,没有任何候选人。我们加州那个州长ArnoldSchwarzenegger不是在鼓动让外国人也可以做总统吗?连总统位子都可以外包,为什么不可以把总统让给虽然年龄小、但却是正宗美国公民的Tom我来担当呢?
最起码我可以让大家在看腻了现任总统那张傻傻的呆脸后能看到我纯洁、仁慈而阳光的面孔!
我已经把我的就职演说准备好了。我告诉你们我的演讲主要是三方面:第一,恐怖主义应该是我们的国策。我知道听到这话,HillaryClinton参议员的眼珠子就要暴出来了,肯尼迪参议员的心脏也许会停止跳动。但且慢,我对TERRORISM的新定义是ToEngageRivalsinRedirectingOurResourcesInServingMankind(团结对手,重整资源,服务人类)。第二,我们的宪法是个政教分离的宪法。沿着这个思路,我提议我们要把上帝和宗教分离。我知道那些极端右派,如Buchanan和Gingrich都会被气得发抖。但这几年正是由于右派的主导,上帝被滥用了,动不动就让美国人去拯救受到压迫的外国人,让宗教成了我们认识上帝的障碍。第三,我们的经济政策应该是削减消费,特别是对石油的依赖。我知道Cheney副总统不爱听这话,但正因为他所代表的利益团体为了他们的贪婪已经把我们的地球挖掘得超出了对人类的承受能力,所以我们才不得不削减消费。
我知道我的演讲不会在国会受到欢迎,但我的演讲绝对会在委内瑞拉、玻利维亚和伊朗受到雷鸣般的掌声。
下一步我要任命我的三位特别顾问DonaldRumsfeld,JosephStiglitz和ArundathiRoy。Rumsfeld你们已经很熟悉了,他将成为我的首席顾问。你们不用向我扔砖头,我知道他在做国防部长时的所作所为,但这正是我的宝贵财富。我几乎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只要我们永远沿着Rumsfeld指引的相反方向走,我们绝对不会做错事。
JosephStiglitz是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他有号召力,他反对全球化。虽然他自己不会承认这个形象,但他写过一本书,叫《全球化及其不满》。写什么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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