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猎宴
1.让未知的自己听见不管此刻的你是谁。不管此刻的你正在完成着什么。不管此刻的你有多么龌龊狼狈。亦不管此刻的你有多么光鲜亮丽。请记住现在的我们都在努力地干着与未来的自己毫无任何粘稠瓜葛的东西。明明知道会
1.让未知的自己听见不管此刻的你是谁。不管此刻的你正在完成着什么。不管此刻的你有多么龌龊狼狈。亦不管此刻的你有多么光鲜亮丽。请记住现在的我们都在努力地干着与未来的自己毫无任何粘稠瓜葛的东西。明明知道会是很疼痛的结果,但却还要据理力争,以求得到一个可以自欺欺人的羞涩结果。
什么都看不透。什么也不能被允许看透。不过,模糊一点还挺好。如果真清透了,我们将会活得很艰辛。是的。艰辛。很艰辛。这种艰辛是源自于我们对自己自我认知的清醒解释。一种悲哀且幸福的解释。一种硕大且狭窄的解释。
我们终究会欠缺地。欠缺时间。欠缺机遇。欠缺误会。欠缺祝福。欠缺修整。欠缺失败。甚至欠缺亲情。欠缺友情。欠缺爱情。
我们一味地埋怨曾经的自己不能拥有今天的风景。殊不知我们是对自身都无法猜测与定夺个体,更别说是去猜测一个与自己毫无任何关系的东西。这不仅仅是一种毫无形状的艰难,更是一种无法启齿的糖衣炮弹。
我们习惯了被追逐。被停滞。被等待。被强迫。被撕扯。被抛弃。被挽留。
我们终都是无法停止的人。是的。无法停止。无论是此刻倾颓的我,还是昨日略带几分甘甜的你。
2.你还有喜欢吗
当我们有能力去说喜欢的时候,我们总是无法喜欢上。而当我们有能力喜欢上的时候,我们却已经失去了说出喜欢的勇气。
总想一步登天,但总却步履维艰。
习惯了走得很慢,因为我要去思考,努力地思考下一步是该出左脚还是右脚,下一步是该停止还是继续。
我们的人生是一道独立的命题。无论怎样费劲去证明,结果都早已注定。但我们却还要倔强地去证明,不是因为我们要向别人炫耀自身干涩的优势,而是因为我们要让自己完完整整地体味一下心酸人生这一白白的遭程。
从某一角度来说,我是已经失去喜欢能力的人了。或者说我是很难喜欢上任何事物的人了。虽然嘴上很容易说出喜欢,但是只有自己心里知道自己对那些事物的失望。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已不愿去想人生赘余的大起大落了。只愿安安宁宁地立在原地,笑着睡下去再满头大汗地醒来。我知道那就是幸福的余味。
3.永安过客
火车已经缓缓驶入福建境内了。上一站是一个名叫永安的微小火车站。我知道,这个极具陌生意味的地方。有可能这一辈子我只听过一次,且只来过一次,且只看过一眼,且还是在黑漆漆的潮湿夜里。不过我觉得这样很好。因为所有具有完整名称的地方我们不可能作一一详细的了解与见闻。人的脑海就应该是被陌生与非陌生的东西同时明觉地充斥着。这样才比较稳妥与幸福,我觉得。
我已经忘记了自己走了多久。又停了多久。或者又该用一种怎样的方式来选择继续行走与停留。
深沉的午夜十分,我已经很难下夜了。蜷缩着睡了一觉,半夜断断续续被火车走廊里陌生的人脸与气味吓醒。我才发现原来我对外界真的有很强的警觉意识。
35个小时的长途火车车程。我已没有任何的想法与想念了。只是想着单纯地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这辆陌生的火车,让自己能完整地升华与洗涤。
喜欢成为过客。喜欢被叫作过客。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清醒地知道原来我一直都是属于漂泊着的。原来我一直都没有一个固定的属于自己的安稳场所。貌似这是很危险的吧。即便如此,我想我还是愿意继续选择尝试这个无比危险的职业。或许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某些能力还没有老化与死去。不。是她们还在倔强地更替着自身的某些器官程序。
我想某些东西我会牢牢记得。也会轻易忘却地。是的。该记得的终会永远在脑海留有模糊印痕。而不该记得地会很顺理成章地羞涩退场。我们只属于一些时间。而不属于另一些时间。
4.愤怒1992
辗转反侧,终于抵达目的地――距离厦门岛区很偏远的一个微小嘈杂工厂。
我记得刚来那天天空中有很健硕明朗的云朵,像用重重的油墨喷出来的一样。白白地。蓝蓝地。一大片一大片。没有任何既定规律与原则。让人感觉慵懒而高贵。
被分到一个略微肮脏的六人间。刚来时微小垃圾遍地恶殍。地面粘稠脏乱。我与朋友一起认真地对此处卫生作了清理与整顿。令宿舍焕然一新。
除了我们三个新到来的实习生之外,这里面也住了三个工厂小女工。她们平均年龄比我们小。白天大家都在工厂里各司其职。只有夜晚回来。才能奢侈地见上一面。她们大多是从临近福建的省城跑过来打工的。有的大专毕业。有的高中还没毕业。
三个女生。每晚差不多十一二点多回来。有两个跟我们基本同龄的从进宿舍就开始咿咿呀呀用我们听不懂的方言一边讲电话一边绣着印有复杂图案的十字绣。声音低沉细腻。时而发出清脆响亮的坏笑。眼神谄媚嘴角飞扬。一讲电话就是几个钟头。
还有一个每天晚上回来就开始看电视,而且声音调地特别粗大。我们五个都在默默做着自己事情。然后洗漱睡觉。只有她在一个人看电视。而且看到半夜两点多,第二天还要早点起来上班。
她只看偶像剧。且每天都只看那部固定的过季的偶像剧。记忆中那个剧早在我们高一时已经火过了。记忆中当年那个女星走的是清纯可爱路线。二十出头。大火一时。而今这个女星已经走上了成熟性感路线。已经过了而立。已经过气。
江山代有才人出。她已经是一种属于过去的东西了。就像现在的我们对当年的自己一样。从某一角度来说,我们也已经属于过去的了。偏执且羞涩。
因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本身晚上都已经很难下夜。且我们住的还是一些质量劣质的架子床。且我与她的床铺都是紧挨着的上铺。头顶着头。
她是1992年的。比我略小一岁多。高中还未毕业。留着一头小男生一样的黄色酷帅头发。乍眼一看你肯定会为她的性别纠结几秒钟。一说话声音很粘稠拖拉。两腮总爱往上刻意翘起来,因此眼袋底下总有两圈叫不上来的肉在无辜地打转。好像她从来对任何事情都不满意似的。
夜半时分,我们几个都安稳地睡着了。只有她一个人拿着遥控在我床头继续着那部偶像剧。看到心花怒放的可笑片段时,一个人在床上大笑唱歌,好像她已经是那部剧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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