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走在爱与痛的边缘·纪 萧红
1911年6月2日萧红出生于黑龙江省呼兰县的一个封建地主家庭中。和万千个少女一样天真烂漫,不同的是上天还赋予了她叛逆和才情。正因如此,她鲜活的生命才在黑暗的旧社会中折射出一缕缕光,激起一层层涟漪。她一
1911年6月2日萧红出生于黑龙江省呼兰县的一个封建地主家庭中。和万千个少女一样天真烂漫,不同的是上天还赋予了她叛逆和才情。正因如此,她鲜活的生命才在黑暗的旧社会中折射出一缕缕光,激起一层层涟漪。她一生都在抗争,都在逃离,都在爱与痛的边缘踽踽独行。萧红的启蒙老师就是她的祖父。午后在后花园中她要祖父念诗给她听。晚上月光柔柔的洒在脸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时也央求祖父念诗给她听。祖父念一句,她跟着喊一句。全然不了解诗句的含义只是觉得读起来很好听。而当她长大后发现小时候喜欢的诗句竟藏满了悲伤的故事时,嘴角的那抹微笑应该是苦涩的吧。
在那个偏僻而闭塞的小县城里她目睹了吃人的封建社会的残酷和冷漠。无知、愚昧像一只大手扼杀了多少处于社会底层的人。他们绝望的闭上眼睛,寂静地,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呼嚎。萧红看到了,用轻轻的笔触细细描摹她的邻居,她的故乡,她的童年。没有批判,没有控诉,只是以一个孩子的视角好奇的观察着这个社会。这就是后来萧红在香港抱恙时撰写的《呼兰河传》。茅盾先生曾盛赞此书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萧红在小的时候便显示出卓越的文学天赋。作文更是时常在校报上发表。成绩优异的她本该在求学这条路上走得更远,但她却忘了自己是个女儿身。父亲以一个封建家长的身份为其包办婚姻。如若她顺从像其他女子一样结婚生子柴米油盐,我不敢说她会幸福,但至少她会获得一份现世的安稳。可是叛逆如她倔强如她,她又怎肯向命运低头,于是她选择了抗婚,选择了逃离。这是她勇敢追求幸福的开端,也是她动荡一生的初征。
第一段、缘: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如果说他们是有缘的,那也只能算是一场孽缘。汪恩甲只是命运和她开的一个玩笑,而这个玩笑却让她疼痛了整个青春。谁曾想到萧红千辛万苦想要躲避的未婚夫竟是她逃亡路上痴心不悔与之同居的“如意郎君”。可他们之间的温存只持续了半年,萧红此时已经怀了汪恩甲的骨肉。临近产期,在一个女人最需要依靠的时候,汪恩甲却背弃了她。汪借口回家取钱,她就那么单纯的相信没有一丝怀疑。黑暗阴晦的房间,单薄粗糙的床板,因为怀孕和营养不良她已经奄奄一息。而那个男人终究没有回来,把她扔在旅店算是抵债了。最后她生了一个婴儿,但因为没钱抚养便送予了他人,后来那婴儿还是夭折了。
关于这段经历萧红没有留下太多文字记述。就像这次爱情刚刚开始便草草的结束。她心里是有悔有怨的吧。不知当时的时代是否有初恋这一说法,但无论如何汪是第一个在她生命中烙下印记的人。这印记不可磨灭,生生的痛。
第二段、爱: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上天于是派了第二个男人来照顾她。身处困境的萧红开始向哈尔滨《国际协报》撰稿求助。萧军就在这时走进了她的世界。萧军出现的恰到好处,拯救身心俱疲她。萧红此时也认定他就是那个会渡她到繁花千树彼岸的人。
他们在精神上是共通的。即使居住在简陋的居室中,仍然不妨碍他们互相鼓励着创作。彼此间倾慕着对方的文学才华,“知音难觅”,但他们还是觅到了。
萧红和萧军还积极参加抗日活动。曾和舒群、白郎等人在“星星剧团”中担任演员,宣传抗日思想。
萧红以悄吟为笔名开始文学创作。先后发表小说《弃儿》、《王阿嫂的死》,《中秋节》、《小黑狗》、《太太与西瓜》等。1933年秋,她和萧军自费出版了短篇小说集《跋涉》。该作品在社会上影响极大,也为他们今后的文学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跋涉》尖锐的指出了日本侵华的种种罪行,唤醒沉睡的国人,给予群众精神上的鼓舞。因为害怕受到特务的打击报复,中国共产党帮助他们连夜乘船从哈尔滨出发,逃到青岛。
本以为青岛还未受到日军铁蹄的践踏,应该是和平自由的。但令他们大大失望的是社会上特务横行,百姓个个人心惶惶,恐怖气氛使人压抑的透不过气来。
在舒群的帮助下,萧红和萧军在观象路一号安家。两人的生活十分艰苦,从开始的烙饼到后来连饼都没得吃,只能去街上卖家具维持生计。但两人患难与共,在艰苦的环境中继续文学梦。萧军任《青岛晨报》的主编,萧红则勤奋创作,写下著名中篇小说《生死场》。此间他们还和结识了鲁迅先生。无论在生活上还是文学创作上,鲁迅先生给予了俩人很多的鼓励和帮助。
爱情都是有保质期的,两年后他们的爱情便变了味。萧军开始粗暴的对她,恶语相加、拳脚相向。全然忘记了爱情开始时的样子。萧红决定用离开的方式缓和两人日益恶化的关系。她只身一人去了日本,陪伴她的只有孤独和寂寞。但她仍然坚持创作,也写出了不错的作品。
不久后大陆传来消息,鲁迅先生逝世。对这一噩耗,萧红悲痛不已,连夜给萧军写了一封电报表达自己对鲁迅先生的缅怀。萧红最后还是回到了大陆,和萧军一起写文章纪念鲁迅先生。他们的关系渐渐好转,但很可惜最后他们还是分开了。
她的手被一个做端木蕻良的人牵着,走向未知的明天。
第三段、情: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5月,萧红和端木蕻良在武汉完婚。和第一段感情相似,她此时也怀着曾经爱人的孩子。孩子生下时便夭折了,她始终没能做一个完整的女人,没有一个孩子。孩子的死掏空了她的整个心,那是欲哭无泪的绝望。
战争四起,端木蕻良在各地辗转奔波。而她终究还是一个人的孤守。此时她也会无奈苦涩的自嘲吧,她那么怕害怕一个人。而上天偏偏爱和她开玩笑,她始终是一个人面对一切苦与痛。
后来在香港萧红身患顽疾,时日不多时,端木蕻良没在她的身边。在最后的时日里存在她脑海中的又是哪个男人呢?她离开时年仅31岁。在一个本该绽放的年纪她却过早的凋零了。
行走在爱与痛的边缘,萧红的爱与痛又有几人懂几人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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