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

佩服小说2025-06-10 02:16:03
Abandonhope,allyouwhoenterhere.Dante弃绝一切希望吧!入门者!Zale:Thecountryhasalreadyrottedaway.阿拉巴斯坦已经腐烂了。从13年前
Abandonhope,allyouwhoenterhere.
Dante
弃绝一切希望吧!入门者!
Zale:Thecountryhasalreadyrottedaway.
阿拉巴斯坦已经腐烂了。
从13年前红字军围攻王城失败开始,整个阿拉巴斯坦就开始腐烂了。
人们开始无数次地回忆起300年前那场叛乱军攻破王城的惨烈战斗,回忆起令人揪心的孤儿寡母,回忆起沙鳄所说过的字句,回忆起没有价值的牺牲和那之后彼此懊悔的眼泪。
回忆起那些似乎不该被遗忘,却被湮灭在历史尘嚣中的教训。
没有人愿意再重新经历这些,毕竟错一次是天作孽犹可恕,接二连三地错下去,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于是红字军的领袖Prentor永远也登不上民族英雄的宝座,他不可能像300年前的Kohza一样,在民间野史中为部分偏激分子所称道,甚至人们提起他的名字时,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是崇敬,是怜悯,还是鄙夷?
尽管他甚至比Kohza更悲惨地,在13年前的那场战斗中,为他心目中的自由王国——阿拉巴斯坦付出了唯一的性命。
所以,更多人选择了遗忘,这种对自己纵容、却对别人残忍的方式来对待Prentor。再没有人提起任何与他们相关的话题,就像死在围城战中的人都只是消失了,就像红字军从来没有存在过。
现在,人们更多需要记住的,是国家博物馆里Kohza那瘦小的父亲Toto的青铜雕像,他们需要去相信,他们需要把不会失败的人作为信仰来崇拜,说白了,这信仰跟正义或者自由丝毫没有关系。
……
这想法让我自己也感到吃惊,凌晨5点游荡在歌舞伎街上的人并不适合思考这些问题。于是我摇摇脑袋,大口呼吸阿拉巴斯坦难得的清凉空气,告诫自己成年人不应该太情绪化。
5点的空荡街道有种暖热和暧昧褪去后的难闻味道,啊,就像是腐烂的味道吧。
在威士忌的作用下,Shirly雪白的长腿和丰润的红唇不停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唉,男人真的是受下半身推动的生物么?当然,除此之外,上半身的某些部分也很重要,比如:钱包。
所以我必须离开Shirly温暖的被窝和某些非常柔软的部分,走在去工作的路上,而我的工作是去挖掘一些还没有腐烂的东西。
这或许是一种讽刺吧,阿拉巴斯坦特有的干燥和沙化土壤让很多东西一旦入土则常年不腐,而阿拉巴斯坦本身却已经腐烂了。
这身盗墓掘冢的本领我已经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纯熟的,只记得每次面对那些穿越几百上千年仍旧没有腐烂的躯体时,我就能感受到某种精神的不朽,他们只是缺少血肉,却比某些有血有肉的人更真实地存在着。所以每次盗墓我都只拿走一样东西,最能代表这个人的精神的东西,然后把它放到一个更多人可能看到的地方,看吧,那些不会腐烂的记忆。
只不过,如果父亲知道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得气疯了,毕竟他唯一的儿子不但没有理解他的想法,而且干上了如此不堪的行当。
还好,父亲他是不会知道这一切了,否则我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的责问……
不过这个世界上,人与人之间的互相理解,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你不知道别人有多了解你,别人或许也无法想见你有多了解他。比如身后躲躲藏藏的那个男人也不会知道我对他了解多少,而事实上,我所知不少。他名叫Heller,在13年前的围城战斗中失去了父亲,然后从军队退役辗转多时后加入警局,成为了唯一负责我这个案件的警察先生。
说实话,我不认为警局给他的任务是逮捕我,最多是做个样子给外面的人看,毕竟我做的生意对这个腐烂的政府来说,只有好处而已。但是,这位新来的警察先生跟踪了我半年,看样子,动手抓人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知道Heller一定会这么做,因为他是个战士,不管做什么工作,他对责任的认识都还保留着军人的影子,所以他肯定会动手抓我,不管这份责任是不是真的该他来承担。
唉,这个可怜又可爱的男人。
我也惊讶于自己会用这样的词来形容Heller,就像我们已经是多年的老朋友,虽然从来不交谈,却因为彼此的眼神动作而心灵相通。呵呵,好笑,跟警察心灵相通对我来说可不是件好事,尤其是这个正直到让人感觉笨拙的警察。
然而,这样不坏,就这样,他看着我,我看着天,在历史的洪流中痛苦坚持,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个或许微不足道的答案。

Neverthinkthatwar,nomatterhownecessarynorhowjustifiedisnotacrime.
ErnestHemingway
任何战争都是罪恶,不管是否必须,也无论是否公正。
Heller:It‘shisdutytoservewithhislifeinthenameofawarrior.
以身殉职是一名战士的责任。
这是老父亲在13年前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而那场王城保卫战也是他一生大小130余场战斗中的最后一次。
别人或许会误会,但我理解得很清楚,父亲的意思是:“这是我的责任,所以不要去怨恨。”
其实,人们之所以去怨恨、复仇,多半不是因为死者,而是为了生者的自负或者私心。
这也许说得对,复仇这种事情对父亲死后的生活不会有任何影响,只是为了挽救自己愚蠢的自尊吧,就像在说,看啊,父亲,虽然不能让你活着,我至少还能让别人去死。
所以,我很希望父亲身上的致命伤来自红字军的野鹰534式步枪,或者近卫队的黑猫4.1式微冲,哪一边都好,我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借口来发泄。但很可惜,从父亲尸体里取出的只是一个残片,很难说出到底是什么,甚至有可能来自某个被炮弹击碎的铁钟。
曾和父亲并肩作战的Rex叔叔说那是红字军火炮袭击的结果,我并没有多争论什么,我是个军人,不是傻瓜,那么靠近后方营地的地点被红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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