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爱你七天
我有一个秘密,对任何人都不能说的秘密。我是秦羽瑶。新的城市,新的环境,新的际遇。盼望已久的大学生活开始了。虽然一切都是陌生的,但至少在这个我并不熟悉的海岛上,有两个并不陌生的人。好朋友,章梵诗,和她神
我有一个秘密,对任何人都不能说的秘密。我是秦羽瑶。新的城市,新的环境,新的际遇。盼望已久的大学生活开始了。虽然一切都是陌生的,但至少在这个我并不熟悉的海岛上,有两个并不陌生的人。
好朋友,章梵诗,和她神秘的交往的男朋友,官尘明。因为种种我解释了你也不会懂所以我就不解释了的原因,我和梵诗住在一起,署名于官尘明的房子里。
章梵诗是个活泼可爱且单纯到脑残的女孩子。晴岛的夏天闷热到无可救药,我曾经一度认为,我熬不过这个夏天。梵诗为我提出一个很贴心的建议,她说"啊瑶,我们去海洋馆吧!"
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但是外面36度高温,路程将近三个小时,这样真的好吗?我和官尘明都一致反对,最终还是败在了她小狗一样的眼神下。
你太惯着她了。你不也一样。我与官尘明眼神交流着。"尘明,阿瑶怕热,你陪我去买车票啦!"我抚额,白长了一副柔柔弱弱林黛玉的面孔,一嗓子喊出来,淑女形象尽毁,也不知她是怎么降服官尘明这个嚣张跋扈的少爷的。
看着两人靠在一起慢慢走远,心中有些微的酸痛。哎呀,该谈谈恋爱了,老这么单着也不行啊。这一对天天在眼前晃着,叫人家一颗孤单的心怎么受的了?
车上的人大部分都是去海洋馆的,有些晕车的我总算知道了梵诗要死要活一定要去那里的原因。八月有白鲸特别展示,传说在白鲸下许愿,得到白鲸祝福的友谊会地久天长,爱情则会海枯石烂。扯淡,要是真的海枯石烂了,白鲸哪呆着去,会受到白鲸祝福才怪了。
梵诗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在吃,我在一旁晕晕乎乎的,相比之下,内心十分不忿。"梵诗,你到白鲸下是要许愿祝福友情还是爱情啊?"章梵诗猛地被零食呛到,咳个不停,官尘明连忙递水拍背,看向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像要责备,却不知如何开口。
瞅什么瞅,就欺负你女朋友了怎么样?我回瞪过去。他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幽幽转过头去。不爽,被死丫头的死男朋友无视了。
终于到了,海洋馆内波影斑斓,凉凉的很舒服,无处不在的深蓝,给我一种熟悉的心悸。
我果然高估了自己的体质,倒在长椅上,完全不想动了。
梵诗有点担心和愧疚的看着我,我摇摇头,表示我没事,她这才安下心来,官沉明递了个冰袋给我,我很好奇他是从哪弄来冰块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北极馆,一只北极熊呆呆的看着我,还有一个馆内的工作人员,拿着小锤子卖力的敲冰块。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官沉明,赞一个。
最后的最后,看在冰袋的面子上,我放章梵诗和官沉明两个去看展览了,而我自己则是坐在长椅上,头顶冰袋,与那只北极熊两两相望。
同样是在这样一片深蓝下,再没有一个人陪伴我勇敢的向前走。
冰袋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我将冰水倒掉,看着手中红红的小果子,我终于知道了那只北极熊眼睛都不眨,一直盯着我的原因。
恍然间,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徘徊在我身边,我转身,是他!他一个人在那里,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两年多的寻找和压抑在这一刻随着眼泪汹涌而出,一定要问清楚,为什么当初一声不响的离开,还有,关于那个女子的事情。
我追寻着那个挺拔的身影,因为流泪,他的身影显得模糊不清。我太过惧怕这种模糊,只是怕在下一秒,他又会消失不见。
两旁的人群逐渐安静下来,我不知我现在是在哪,应该是一条隧道,却不见一只活物。那身影停下来了,我眼前仍旧是迷糊的,只是在那人转身后。"官、官沉明。"他有些担忧的看着我,慢慢走近。"秦羽瑶,你怎么哭了。"话还没有说完,耳畔忽然传来章梵诗悲戚,凄惨的叫喊。她悲伤的喊着我和官沉明的名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竟让开朗的章梵诗无助成这个样子。
官沉明神经一紧,没再多说,连忙随着声音跑过去。我将右手压在狂跳的左胸膛,看来他是真的爱章梵诗的,那我也就放心了。右手紧紧握住,望向隧道深处,那身影不见了,找不到他了,再也找不到了。
人群又传来一阵惊叹,我听见物体重重落水的声音。周围原本清明的海水忽然变的浑浊,阴霾中冲出一条面目狰狞的鲨鱼,似乎对这陌生的环境感到十分不安,盲目的冲撞着。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撞在透明的隧道玻璃上。心猛的跳动,就像下一秒,隧道就会垮塌,而我将会被淹没在这里,疯了般的奔跑起来,长发飘动,触动了鲨鱼的视线,隔着一层玻璃,随我迅速的游来。
终于,视线开阔起来,站在隧道的入口,人群看着我的方向指指点点,心脏停跳了一下,我不可置信的又扫了一遍人群,却没有发现,那两个唯一可以让我安心的人,谁能告诉我,他们去哪了?
霎那间,我觉得自己完全不害怕了,噩梦的尽头,没有人在等我,无论在哪里,我都是一个人,不害怕了,因为没人会心疼我。
我回头,看到那只鲨鱼安静的卧在水底,身上插着三只麻醉针,收起了尖牙,大张着嘴,无力的闭合。被身穿潜水服的人们运到水面上,去它本应该去的地方。
馆内的经理不停的与我道歉,我笑笑,没关系的,我又没伤到哪里,真的,哪里都没有受伤。
手机响了起来,官沉明沉重声音传过来,夹杂着梵诗细微的抽泣声,直到结束通话,我仍久久无法回神。
怪不得他们没有等我,怪不得梵诗哭成那个样子。落日的余晖刺痛我的眼睛,匆忙的拦了一辆车,梵诗,需要我。
最疼爱梵诗的姥爷,去世了。
时间没有尽头,只是为每个人都设置了无法解除的枷锁。故人已去,或挣扎或妥协,如你如我。那些亲切过的灵魂,愿你安详。
昨夜,我见到了梵诗最脆弱的一面,她哭哑了嗓子,疲惫的瘫倒在官沉明怀里,然后再次醒来,然后再次绝望。最后沉默的离开,拒绝了所有人的陪伴,只身前往另一个城市,送那个慈祥的老人,最后一程。
"沉明,帮我照顾阿瑶,她还不适应海岛的生活。"这是梵诗那几个小时说过的唯一一句话。官沉明满眼心疼,却和我一样,面对她的悲伤,无能为力。
凌晨三点,我从梦中惊醒,客厅的灯光透过门缝,斑驳的映在地板上,推门出去,浓重的烟草味。官沉明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双眼布满血丝,怕错过梵诗打来的任何一个电话,平时光洁削尖的下巴上生出青色的胡茬,再没往日清俊的模样。
他抬眸看了看我,站起身,疲惫的揉揉额头。"吵到你了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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