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的那段锦瑟年华

碎了的那段锦瑟年华

带过曲小说2025-11-21 13:15:16
1、公司里许许多多的人说苏寒阳是个标准的白马王子。他经常穿着名贵的西装,抱着大束娇艳的红玫瑰站在公司门口等我,黑色宝马车停在他的身后,反光镜折射出太阳的光,异常的耀眼。他的唇距离我的唇还有一厘米的时候
1、
公司里许许多多的人说苏寒阳是个标准的白马王子。
他经常穿着名贵的西装,抱着大束娇艳的红玫瑰站在公司门口等我,黑色宝马车停在他的身后,反光镜折射出太阳的光,异常的耀眼。
他的唇距离我的唇还有一厘米的时候,他的电话忽然响起来,温柔的女声问他在哪里,他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低低的说:和一个客户在吃饭。那边放心的挂了电话,我点上一根烟,放肆的笑起来,隐隐的还有一丝心酸。
他逼近我的脸,身上好闻的烟草味窜进我的鼻腔里,他的唇蜻蜓点水一般的掠过我的唇,眼睛里弥散开浓重的雾气,他低低的叫我:“子淸……”我也轻轻的凑近他的脸,吐气如兰:我是蓝明朵,不是蓝子淸。
他眼里的光随即暗淡下去,他问我:你真的不是蓝子淸吗?他的表情异常的复杂,像是沉在什么痛苦的往事里。
我想要伸出手去安慰他,可是双手暴露在空气里,有些无所适从。
后来他还是回了家,他的家里有个柔弱无助的未婚妻等着他的安抚。
晚上化上妖娆的妆去酒吧买醉,辛辣的液体滑进胃里,翻江倒海的灼热,酒吧里有暧昧的男人女人躲在角落里耳鬓厮磨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我总是想起苏寒阳低低的叫我子淸时的神态,那样子,深情的有些心酸!
头越来越沉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他,要他来接我,那边有清晰的女声问:这么晚了是谁?他对我说了一声马上到,便果断的挂掉了我的电话。
苏寒阳把我送回家便礼貌的要告辞,我挣扎着晃着自己似醉非醉的脑袋起身凑到他的耳边,我说:留下来,陪陪我。
我连衣裙的黑色蕾丝的带子已经滑到手臂上,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胸部,我贴着他的身体,感觉到他在颤抖,我清晰的看到他的喉结滚动着,水蓝色的房间里有种叫做暧昧的东西在无限的蔓延着。
苏寒阳的呼吸越来越沉,他粗暴的撕扯我的衣服,像一只饥饿的老虎扑向受伤的小鹿,我像蛇一般环住他的脖子,缠着他的身体,体内的欲火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燃烧。
他在瞬间温顺下来,我们互相纠缠着,撕扯着,像是要把对方融进自己身体里一般,他的嘴里不停的呢喃着:子淸,子淸……我在恍然间真的以为自己就是蓝子淸,而不是蓝明朵。
他气喘吁吁的伏在身边,看到我紧咬着已经殷红的嘴唇不言语,他低低的说着对不起,把头埋进我的胸前,有温热的液体落入我的脖子里。
蓝子淸是他的女朋友,已经失踪了三年,他说,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平静下来以后,我光着身子去洗澡,然后裹上睡袍去阳台抽烟,穿越这座城市的黑色夜风吹过来,微微的有些冷。
苏寒阳从背后拥住我,掐灭我手里的烟,把我抱到床上,他说:明朵,我要和你结婚。
那一瞬间我忽然想起颜峰,他也会在我抽烟的时候掐灭我手里的烟,把我抱到床上,可他说过,可以给我任何它能给的东西,除了爱情。
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说苏寒阳是为了我才与未婚妻分手,他那个柔弱无助的未婚妻来见我的时候狠狠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我清楚的感觉到脸颊的灼热与疼痛还有嘴角渗出的殷红的鲜血。她恶狠狠的说:我不会放过你!
我对她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我说:我等你。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她在背后无助的抽泣,她说:你会毁了他的。
我在心里狰狞的对自己笑着说:我的出现就是为了毁了他,这个耳光当作我欠他的。

2、
苏寒阳终于拿到了和国外那家公司开发工业园的那单生意,他每天虽然忙的热火朝天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都兴致勃勃,他说等他的产品开发完成以后就和我结婚。
他说结婚的时候我的心就在狰狞着笑,我知道,根本不会有那一天的。
或许是因为愧疚,我开始学着像个烟火女子一般的洗衣做饭,每天煲他喜欢的汤,做他喜欢吃的饭菜。他的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欢喜,他说:明朵,我喜欢这样的你,越来越像一个妻子。
是的,越来越像一个妻子。只是像而已。
他说这次那家公司特别挑剔,对于这个项目比较重视,他要做到万无一失,因为这不仅仅能够带给他上千万的资金,而且只要能够成功,他便可以彻底打垮颜氏企业,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他笑着从背后抱住我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也有这么大的野心。
他把我抱起来,扔到床上,他说:这不是野心,而是现实,弱肉强食,这是现实。他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听到他低低的呢喃:蓝明朵,我爱你!他说爱我的时候,我的泪汹涌的流下来,流进嘴里,涩涩的。
似乎他们的合作进行的很顺利,我们开始忙着筹备婚礼,买戒指,试婚纱,装修房子,很多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我的确是要和他结婚了,偶尔他像孩子一般问我:你不会再结婚那天逃婚吧。
我吐着眼圈对着他轻笑,我说:不是不会,是一定会。
他自嘲一般的说:逃婚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我笑笑,隔着飘渺的烟雾,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产品开发成功那天他抱着我在客厅里转了很多圈,他说:明朵你去买酒,我们好好庆祝。我说好。
那天我把安眠药倒进他酒杯里的时候我眼里的泪不争气的流下来,我在心里恶狠狠的对自己说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是的,终于要结束了。
苏寒阳安静的躺在床上,我们曾经缠绵的那张床,他说爱我的那张床。
打开他的电脑,显示着请输入密码的提示,我熟练的输入自己的名字,点击,进入。

3、
两个月后,苏寒阳在集体竞标那块地皮的时候败下阵来,国外的公司撤走了资金,集团的股票极速下跌,他每天神色阴郁的来去匆忙,却从来不肯对我吐露一个字,每每我问起,他也只是微笑着说:公司出了一点问题,明朵,我们的婚礼可能要延迟。
颜峰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裹着睡袍在阳台抽烟,苏寒阳还没有回来,颜峰问我:明朵,你什么时候回来?
是时候要回家了,我站在阳台上隔着长长的电波问颜峰:你爱我吗?
他在电话那端叹息许久,我可以想的到他此刻坐在沙发上挫败的样子,他说:明朵,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但是,叔叔不能毁了你。
挂了电话我狠狠的掐灭了手里的烟,我要什么他都可以给我,可是除了他的爱我还能要什么?
夜的冰冷使我的身体颤抖起来,我裹紧单薄的睡袍,在夜风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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