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章九

断章九

自雄散文2025-05-17 06:34:46
1、有关其实,每个人都只活在自己的情感里,偶尔觉得心在一起的时候,那只是一个巧合。碰巧,感觉心是撞到了一块,只是碰巧而已。可我们的欣喜是难以言表的,像是遇上了自己久违的影子,以为他会懂你,会和你一样,
1、有关
其实,每个人都只活在自己的情感里,偶尔觉得心在一起的时候,那只是一个巧合。碰巧,感觉心是撞到了一块,只是碰巧而已。可我们的欣喜是难以言表的,像是遇上了自己久违的影子,以为他会懂你,会和你一样,其实那些都是短暂的瞬间。但是我们却因为这个短暂的瞬间而感动着、憧憬着,期翼着那种美妙的时光能够不断地再现。我们只是因为这个憧憬而滞留着,感动着自己的感动。殊不知,在绝大多数时候那一个对你来讲如同生于你心的那个人和其它所有陌生人一样,在心灵上没有任何关系。而之所以欣喜,之所以期翼,那是因为我们本身孤独着,心无所依。那个瞬间孤独暂时躲到一边去了,但它随时会又一次潜入体内,攫住我们的每一根神经,也可以说是攫住我们的灵魂。
我发觉我很困难,困难到不能有一个人可以将我完全从孤独中解救出来,我以为我是爱的,可是在很多个瞬间我感到内心突然升发的死一般的荒凉,孤独像毒菌一样在心底突然就膨胀开来,成了巨大的蘑菇,我被这个蘑菇赘胀压迫着可以感觉到疼痛的泛滥,而眼泪成了孤独的种子,种在脸上,再开出孤独的花朵。
也许,当你把解除孤独的期翼寄托在一个人身上时,那是最愚蠢不过的。当然,在你进行着这些行为的时候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只是为了排除自己的孤独,但是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内心原始的动机是这样的,只是你并不能够了解自己而已。你愚蠢地以为自己是在喜欢或是爱,你的内心不由自主地有些雀跃欢腾。我们,我们任何人都是不自制的。理智只是一个强悍、动听而神圣的名词,基本上,我们离这个名词很远。没有人能逃得出心的指使。心,看似最柔弱的,却控制住我们真正的行为方式,我们哭、我们笑、我们放纵游离、我们坚进不止等等等等,仔细想想哪一样又不是遵从了心的意愿!
我们是孤单的,我们梦想着寻找到自己失落的影子,我们的心始终没有忘记寻找,我们企图让自己丰实起来,背影能够不再孤单,可我们一直孤单地走下去,直至死亡,带着深深的失落和遗憾离开这个让人孤单到绝望的世界。

2、Walden
总有一天我能做到独处吧,不依靠任何人排解我的孤独。
总有一天我能做到独处吧,不再把孤独当成是一个恐怖恶毒的敌人。
总有一天,我能做到安然享受着我的孤独,谁也不能把我从中抽取出来。
想起曾经写下的文字:
“可以叫嚣的孤独那不是孤独,真正的孤独是不会叫嚣的,是无声的,是不会令人恐惧、厌倦、逃离的,那是精神上的极大的安慰与享受,是充盈而饱满的。
真正的孤独是寒冷的火焰,是憔悴的健康,是永远觉醒着的灵魂,是坚毅的存在,是没有缝隙的光环,是没有怀抱的拥抱着的温暖;在充盈之上,在灵魂之颠。
孤独是最好的指引者,也是最好的阐述者;孤独者从不愚昧,从不弱小;只有内心足够强大者才能真正拥有孤独。
真正孤独者是解读不到孤独的,只是别人把他解读为孤独;而他自己却嗅到了孤独的馥郁芬芳。他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那里丰饶而精美绝纶。
心真正安静下来,就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事情。如果要寻找孤独,那我们就必须逃离人群,寻找自己的不受干扰的避难所。”
谁?能排解谁的孤独呢?不,没有任何人,真的。也许你会觉得爱上一个人了,心就充盈了,不再孤单寂寞了。那么我告诉你,那真的是错了,越爱越孤独,孤独到无所适从,因为爱而不安,因为爱而忐忑,因为爱而心神不宁。
我们无法确证任何一个人是真正爱你的,即使理智一而再再而三地明白无误地告诉你那个人是真的爱你的,可你还是会担忧,会困惑,会不宁,总觉得即使这真的是爱的话,也总有一天会支离破碎的。在爱里,因为本身的孤独,我们缺乏安全感,我们总觉得爱是飘零的,捉摸不定。
没有任何人是可以依靠的,没有任何心是可以依托的,我们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这个世界真的没有救世主,只能自救。所以这个世界真正的定义是孤独。只是因为每个人应对孤独的姿态的不同而有了这大千世界的纷呈多姿。
我曾很多次的领略过真正意义上孤独的丰饶,可又一次次因为内心的浮躁不安而远离了我本该遵从的轨道。当又一次,我决定离开一些人和事时,我决定我要沉进去,沉进美妙绝纶的孤独中去,那将是真正的充盈美丽。
我知道也许现在的我还不能够,但,总有一天我能做到的。
梭罗来到瓦尔登湖边,我的湖一定也在某一个地方,我向前走着,终有一天,湛蓝的瓦尔登湖一定会呈现在我的眼前,她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丰富的宝藏。

3、见证
当我读《追忆似水年华》时我似乎看到在某个深夜,普罗斯特躺在床上,文字在他的遐思中缓缓流淌。他就躺在那里,在某个深夜,穿越时间与空间的距离,生动地活在我的眼前,我的思想里,与我进行着灵魂的对话。我知道不仅与我,还有每一个读着他的文字的人。他从时间的长河里由远及近地走过来,再一直地走下去,只要时间存在着,普罗斯特这个人将永恒地存在下去,时间见证了他的存在,时间赐予他永恒。尽管他患有慢性哮喘,年纪轻轻就成了病人,生物意义上的年龄只有51岁。
不独普罗斯特,其他还有许多,曹雪芹、列夫·托尔斯泰、莎士比亚、巴尔扎克……他们都是语言的巨人,他们利用文字的恢复记忆功能给过去抹上永不消褪的色彩,从而使过去一次又一次复活重生再现,走下去,成就永恒。
我们周围的一切都处于永恒的流逝、销蚀过程之中。我们每个人无不被这无情的必然困扰煎迫着。当我坐在这里,感喟着生命的无常的时候,我知道这些巨人们在有生之日也一定曾有过类似的困惑和迷茫。可他们毕生都在与时间作本能的积极的智慧的抗争,某种信念在灵魂深处支撑着他们,最终使他们抓住了文字,抓住了艺术,抓住了人类的记忆,从而抓住了永恒。在这里,淹没了大多数人的遗忘没能如常地从冥冥中升起,记忆起了保存的作用,保存了他们的生命,保存了我们对于他们的一次又一次的回忆。
夜晚,风在窗外低声吟诵,昏黄的灯光,案头,孤独的身影,丰富而异常敏感的心灵,如斯之近,又遥不可及。这样的镜头一次次定格在我们的脑际,心灵深处。所谓生命,就是延续与记忆。他们一直存在于一代又一代人的记忆之中,因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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