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远的星辰

最远的星辰

无猜散文2025-09-30 19:24:18
我叫露,是一个常常让想像超越现实尝试另一个国度心灵旅行的人。曹植说“利剑不在掌,结交何需多”我不是彼得潘,没有温蒂为我缝影子,我也不是俞伯牙不会有洒泪摔瑶琴谢知音的壮举,只能梦闻钟子期……——题记离别
我叫露,是一个常常让想像超越现实尝试另一个国度心灵旅行的人。曹植说“利剑不在掌,结交何需多”我不是彼得潘,没有温蒂为我缝影子,我也不是俞伯牙不会有洒泪摔瑶琴谢知音的壮举,只能梦闻钟子期……
——题记

离别总是伴随着失落和伤感而来,瞬间浇没了所有执著和坚强,从一个熟悉的地方转移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看着身边的过客像季节变迁的候鸟一样行迹匆匆,飞回来的却不是原来的那一只。我感觉自己正木然地消失在人群的尽头,一转身又发现很多只温暖的手在向我挥动,兴奋地想抓住却被时空隔绝在一个落寞的角落。睁开眼,东方已发白。
这样的梦,在我,不知做了多少次。
张爱玲说,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好赶上了。那就是缘分!
缘分和奇迹一样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在这个世界上,快乐和悲伤总是如影随形,一路跌跌撞撞走来难免会有无法释怀的伤痛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人与事。当你自以为看淡了人情冷暖甚至自诩已看破了万丈红尘准备择一高枝眺望,用冬的寒冷来冰冷你的回忆时,地球仍然转动不息,一秒也不懈怠,每个人的生命年轮也不会因此停止划上一轮又一轮……于是你蓦然醒悟:其实是你自己的愚昧葬送了生活的乐趣。便无声自问:是不是该改变一下镜中憔悴不堪的容颜。打开心窗放新鲜的空气进来?
可是总有那么一些人情愿停留在过去的辉煌岁月中,无视现在的存在。这无疑是一种悲哀。
入学后的每个时期遇到的朋友都各不雷同,即使他们/她们是无可替代的我也永远不会说,我不再需要新的朋友了。诗人的泪只为灵魂而流,俞伯牙的琴只为钟子期而摔。就像如果我是一位至尊的贵族,一夜之间沦为丐帮弟子,我也会慢慢忘记曾经的锦衣玉食,百般宠爱。当然,也会淡忘那些束缚过我的种种。因为我知道不能再回到从前。我会享受一个流浪儿的自由和快乐。就像《血色浪漫》里的钟跃民,不屑抛弃警官的身份在大街上烙烧饼,他的洒脱和他所一直追寻新境界的生活方式都是令人羡慕的。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带领一群因口粮被扣而无米下锅的知青去邻村乞讨的那一幕。在他看来,穿着笔挺的西装打着高档领带坐在办公室里和在陕北睡木板床吃窝窝头一样是生活,且是一样的生活。因为他的内心是洒满了阳光的。
从幼稚园到大学,我们不断地被现实的利器打磨着,对着黑夜中的自己叩问还剩下多少自我?一味地随波逐流只会迷失了自己,于是偶像这个名词便派上了用场。在我看了《泰坦尼克号》和《熏衣草》之后才发觉最震撼人心的爱是跨越了生死界限的爱,当我通宵达旦地欣赏完韩国历史巨片《大长今》之后我对人生价值有了新的思考,并且毫不含糊地视这位传奇式的女子为偶像。她成功的路上遭遇了多少诋毁和打击我无法计算,可是她面对多舛的命运从容淡定勇往直前的身影让我肃然起敬,久久思之,欲罢不能。最难忘的,还是她忧郁但不乏坚毅意蕴丰富的眼神,那种眼神是谁能解读得了的?是她的知心爱人——闵政浩。我仿佛听见他望着走在海边的长今时幽幽地说:“我在远方注视你,我的眼神凝聚成点,幻化成天边最遥远的星辰。”
世上有一种鸟叫荆棘鸟,一生只歌唱一次;
世上有一种恋情叫初恋,一生只能拥有一次。
象牙塔里有至真至纯的爱恋也有浮躁失落的爱情。一对相处了几个月的恋人分手了,原因说不清道不明但都归结于没有共同的语言。恋爱不是打仗不需要狼烟四起战火纷飞,弄得两败俱伤。那天正好是中秋的前一天,皓月当空,皎洁如洗。女孩望了一眼头顶的明月尽量用很轻松的语气说,今晚的月色真美,不是吗?只可惜这几年都没能和亲人共度佳节了,我独自在外面求学一向都不买月饼的,只觉食之寡味,但昨天家里打电话过来都叮嘱过了我只得去买了几个正好也送你两个,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她说完把月饼塞到他手中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从此,两个世界互不再纠缠。若干年以后她始终不知道他是否明白双月的含义,但她觉得那已经不重要了,一切顺其自然吧!那个女孩是否已经找到她的真爱了呢?黄昏落日时分,她是否会望着天边最遥远的星辰泪流满面?
友情和爱情都是除亲情之外我们心灵的养料,当你为其中任何一种感到失落时不妨唱唱:

“朋友别哭我依然是你心灵的归宿朋友别哭要相信自己的路红尘中有太多茫然痴心的追逐你的苦我也有感触朋友别哭我一直在你心灵最深处朋友别哭我陪你就不孤独人海中难得有几个真正的朋友这份情请你不要不在乎。”
2008年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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